死对他而言,此时已是一种解脱。八个月又五天持续的逃亡、失守,他早已分不清敌人来自那一方向,他只能不断绝望又恐惧的咆哮……
殡仪馆缝合了你坠楼崩裂的伤口,疤痕写在你的脸上。世间与离开,原来只有这么一线疤痕之隔。
当我觉得为了权力或生存已不忠于自己的心时,千万不要逃,不要投降,不需躲避。该来的,让他来;该离去时,勇敢地离去;人生不用拖泥带水。
我们今天所拥有的一切,有一天注定会消失。
于是每个类似的家庭,都有一名沉默,不会表达感情,甚至表面上好似不会爱人,也不懂得爱的父亲。
人的一生,或许只是几页不断修改的脚本,人生下来后热烈又无邪的灵魂,随着时光,不断不断地染黑;黑到它成了彻底的阴影,使我们终至辨识不了自己。
大伟传了一张纸条给我,他说想做大事人要任劳、任怨,还要任谤。
文茜的百年驿站
台湾媒体人陈文茜2012年出版读物